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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寒之寒

【连网】(邓荣河)凛冽的西北风,颇具莽汉的疯癫:手持一把所向披靡的利剑,一路狂劈乱砍,直至季节的第二十三个驿站———小寒。由此可见,小寒之寒,首先是一种势不可挡的寒。无论是塞北还是江南,寒冷是天地间唯一畅通无阻的代言。

“十二月节,月初寒尚小,故云。月半则大矣。”尽管《月令七十二候集解》这般注解小寒,但是小寒并不“小”,小寒是一种名不副实的寒。正如谚语所言,“小寒胜大寒,常见不稀罕。”是啊,小寒一过,就进入“出门冰上走”的三九天。南下的寒潮近乎疯狂,恨不得把冬阳那点微不足道的温暖驱赶出九天。

天寒人不寒,改变冬闲旧习惯。现如今,与时俱进的农人,让“小寒”不再“寒”,成为一种积极向上的“暖”。“小寒已近手难舒,终日掩门深闭庐”,诗句中那种冷冷清清的小寒,已经彻头彻尾地退出了历史的舞台。小寒时节的农人,一改老辈人猫冬的慵懒,或走近冷土,或走进寒山。大棚菜需要农人的精心呵护,田间的果树等着立春前完成整枝修剪,隆冬时节,再现久违的热火朝天。

小寒大寒,打春过年。小寒之寒,也是一种指日可待的寒。羞涩的春姑娘正在南国紧闭门窗梳妆打扮,焦急地等待着远嫁北国的那天。进入小寒,“春”是个藏匿在窗户纸后面的字眼,单等农历老人轻轻一戳,便会崭露头脸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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